圆明园围墙历史变迁考

发布时间:2021-08-31 09:30来源:字号:【大】【中】【小】

  圆明园围墙历史变迁考

  郭晓娜*

   

  历史上圆明三园内外围墙总长度近20000米,圆明园围墙是皇家园林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昔日圆明三园的保护屏障,同时也是皇家园林的界墙。自1860年英法联军劫毁圆明园至1976年圆明园管理处成立之前损失殆尽。1983年,北京市政府拨款40万维修长春园围墙,开启了围墙修复的历程,同时也是圆明园遗址整修的起步。近40年来,随着圆明园遗址公园建设不断整修开放,围墙修复、修缮工程同步跟进。以下从皇家围墙、沧桑历史、复建重生、继续保护与修缮等方面考查圆明园围墙历史变迁,记录圆明园围墙修复保护历程。

  1 皇家围墙

  圆明园围墙的修建是随着圆明三园的逐步修建、扩建同时进行的。根据清代样式雷图档、1933年实测遗址图、清宫档案记载及残存围墙可以得知盛时圆明三园的围墙长度、建墙年代、围墙布局及围墙材料与做法。

  1.1 圆明三园围墙长度及修建年代

  据现存样式雷大墙图和说帖,可知圆明园围墙是有统一规划的。“圆明园大墙丈尺并外围水道地盘全样”[1](如图1)记录了围墙外围长度。圆明园围墙外围总长度计为20043尺,折合6413.7米。说帖未记载造墙年代。史载雍正三年(1725)圆明园成立健全的保卫系统,并雍正帝正式进驻圆明园办公,可知围墙建成年代应是雍正三年之前不远;据遗址实测图计算,长春园围墙长度为3754米。长春园于乾隆十一年(1746)全面动工。乾隆十二年(1747),沈源奉旨绘长春园全图一张,可知此时围墙应已建成;绮春园于乾隆三十四年(1769)归入御园,第二年添建宫门,此时理应将园墙接补完毕,由此可知绮春园围墙至少在乾隆三十五年(1770)前建成。据样式雷“绮春园大墙诸旗尺丈地盘样”[2](如图2)计算,绮春园外墙长115672寸,合3701.5米。历史上圆明三园内、外围墙总长度近20000米,扣除各园之间的夹墙,绕圆明三园一周外围墙长11170延长米,即11公里多,墙高约2.8米。

  圆明园大墙丈尺并外围水道地盘全样.jpg

  1 圆明园大墙丈尺并外围水道地盘全样

  绮春园大墙诸旗尺丈(地盘样).jpg

  2 绮春园大墙诸旗尺丈地盘样

  1.2 圆明三园围墙布局形式

  圆明园、长春园、绮春园三园建园年代不同,各园围墙都自成系统,将三园分割成独立园林。三园之间通过围墙门连通,圆明园与长春园由明春门、绿油门和蕊珠门连通。绮春园通过茜园门连通长春园,绮春园通过秀清村门连通圆明园。

  据样式雷图档显示圆明本园围墙布局仅南面大宫门两边为单墙,其西墙、北墙、东墙均为复墙,两墙之间的夹道约12.6米宽,是八旗禁兵的拱卫活动场所。北面紫碧山房、鱼跃鸢飞和北远山村景区南边设有一道东西围墙,这道墙与北大墙平行并横贯东西,成为北面第三道大墙;长春园南墙为单墙,东墙、北墙、西墙均为复墙;绮春园,地处两园之南,有圆明、长春两园成为北面屏障,绮春园四周均为单墙。绮春园由若干建于不同年代的小园组成,全园没有统一的建设布局,因此绮春园大墙曲折多角,很不规整。

  1.3 圆明园围墙做法及材料组成

  圆明园围墙做法有两种,一种是宫门两边的围墙,做法讲究,形式为冰盘檐、筒瓦顶、圈方的看面墙;另外多为虎皮石墙,墙顶二面一层拨檐砖,两坡顶抹青灰。根据史料记载,圆明三园围墙均为虎皮石墙,为保证在各种地形条件下大墙基础坚固,大墙基础第一步是向地下打柏木钉,即打地桩。不同地基打柏木钉根数不同,一般旱地每见方一丈用144根,河身水槽每见方一丈用196根。在柏木钉端头上筑打三合土,三合土配料为白灰、沙子、砖面、江米、白矾,比例严格。在三合土基础上砌虎皮石墙,粘合物为白灰及少量黄土和麻刀,在墙石缝间用青灰作梗。[3]

  2 沧桑历史

  圆明园围墙被毁大致分为三个阶段:1860年至1913年,这一阶段围墙归属清廷内务府圆明园管园大臣管理,围墙基本维持盛世原状;1914年清政府裁撤圆明园管理机构归并颐和园管理,至1949年期间,圆明园围墙遭到大规模拆毁破坏;建国初期,党中央、各级政府机构高度重视圆明园遗址保护工作,未见档案记载围墙被破坏记录。但十年动乱期间,围墙继续遭到破坏。

  2.1 1860年—1913年,圆明园围墙幸存

  1860年圆明园被焚毁至1914年,清史档案未见明确记载围墙被毁条例,仅有少量关于修缮围墙的记载。如《内务府奏销档》记载1866年(同治五年)修理圆明园围墙及绮春园值房。1867年(同治六年)曾修理圆明园闸口、围墙、值房与黑龙潭等。[4]

  2.2 19141948年间,圆明园围墙遭到大规模破坏

  民国时期是圆明园围墙被大规模掠夺、破坏主要时期。1914年清政府裁撤圆明园归并颐和园管理,园内各处仍有首领太监带领园户看守,因清廷并无军队守护,担任守护任务的步军统领衙门,并未起到保护职责,围墙遭到军阀、官僚等大规模破坏;1928年,北洋政府垮台,北平特别市政府成立后,明文批准拆除围墙并售卖墙砖,围墙又遭到了有组织的破坏;此外,孤儿院、教会、学校等社会组织也觊觎圆明园围墙。

  档案记载大规模破坏围墙实例如下:第一,对圆明园西、北、南、东大墙的拆除与破坏:191910月,陆军十三师军人拆毁圆明园西大墙,拉运砖块出售。经溥仪内务府致函步军统领衙门查禁,仍在拉运砖石。192110月间,陆军十六师军人数百、大车十余辆拆毁圆明园北大墙、西北门大墙、舍卫城墙,园内首领太监劝阻反遭殴打。至翌年10月,仍多次拉运墙砖和园内山石。1930年,因翻修海淀龙凤桥至玉泉山石碴公路,经市府批准拆除圆明园南面虎皮石围墙4800米,砸成石块铺路。19315月,因翻修高粱桥至海淀石碴公路,经市府批准拆除圆明园东墙虎皮石料,补足石碴不敷之数400方丈。[5]第二,民国市政府明文批准并出售圆明园墙砖、城砖及虎皮石:192810月,北平特别市政府组建“清理圆明园园产事务所”,其后迭经市府核准圆明园残废砖石变价批卖办法。192925日,市府核准:圆明园大宫门外影壁可招商承购;园内零散太湖石留备点缀三海、市民公园之用;园内所有虎皮石可一律出售,西洋楼故址之大理石、青条石雕花粗镂者亦可出售。19317月,颐和园事务所多次售给商人圆明园城砖、石料。19318月,永大石厂为工务局代购圆明园墙砖3万块,供修筑御河桥暗沟用。[6]第三,围墙砖石被军阀、官员拉走建私园:1919年秋后起,北洋政府京畿卫戍司令王怀庆,在福园门外修建私园——达园,历时3载从圆明园拉走大批砖瓦石料,并由对圆明园遗址负有保护责任的中营副将鲍维翰督办。[7]第四,孤儿院、教会、学校等社会组织也觊觎圆明园围墙。如1921年北京龙泉孤儿院致函内务府公所,将圆明园之西墙砖块并园内湖石慨捐敝院,以资应用,事关慈善,谅蒙允拨[8]19235月,西山天平沟教堂派人拆毁西大墙砖块,用大车盗运[9]1927年,香山慈幼院拟建中学,低价购得圆明园仅存的绮春园宫门一组建筑物,拆运木料砖石,砍伐古树,宫门区被夷为平地[10]。绮春园宫门区围墙也就此消失。就在这样肆无忌惮的拆毁、售卖中,圆明园的围墙迅速消失。

  2.3 1949年之后,圆明园围墙继续被毁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破坏围墙行为依然屡禁不止。如19514月,北京市公园管理委员会接市人民政府令:颐和园管理处近日由圆明园砸运块石数车,砌湖岸用,“今后任何机关不得移用圆明园石块”。197212月,园内外生产队来遗址挖砖刨石,仅玉泉大队80户即运走虎皮石582车。[11]

  1860年后的百余年间,圆明园围墙逐渐损失殆尽。1964年的测绘地图,圆明三园当时尚保留有近3000米长的虎皮石围墙[12]。十年内乱期间,曾“一次拆掉800多米围墙”[13]1980年,管理处勘察圆明三园存留“长春园和绮春园各保留有一段共长400余米的围墙”[14]1993年北京市文物建筑保护设计所勘察仅余残墙200多米,现状残破不堪。残存的二百多米因多为农户或单位院墙才得以保存。[15]

  3 复建重生

  圆明园围墙复建是随着圆明园遗址保护整修工作逐步推进的。1980年的《保护、整修及利用圆明园遗址倡议书》中就明确建议“尽早修筑围墙,有效制止破坏”。2000年《圆明园遗址公园规划》中近期实施方案中明确提出“复建三园全部围墙”。

  大规模围墙复建工程历经三次:第一次,1983年,北京市政府拨款40万修复长春园围墙,开启了圆明园围墙复建的历程,同时也迈出了圆明园遗址公园保护、整修工作的第一步。第二次1993年,著名爱国人士曾宪梓先生捐助800万元用于圆明园围墙复建。第三次,随着2000年圆明园园户拆迁工作和2001年园内驻园单位搬迁工作基本完成,管理处进行了两次围墙复建工程,时间为2001-2003年。

  3.1 1983年围墙复建情况

  19761117日,圆明园管理处成立,对圆明园行使管理职能,并开始实施全面保护措施。19837月,中共中央、国务院批准的《北京城市建设总体规划方案》中明确规定:要“建成圆明园遗址公园”。至此,圆明园遗址的发展方向始定。同月,市政府召开会议,决定成立北京市圆明园遗址公园筹建委员会,并拨款40万元,修复长春园围墙和办展室,810日遗址整修奠基仪式在西洋楼旧址举行。圆明园遗址的保护与整修建设从此拉开序幕,迈开了遗址整修具有历史意义的第一步。1984年底,长春园东、北、南三面总长2300米虎皮石围墙按原样修复完工[16]


  3.2 1993年曾宪梓先生爱国捐助修复围墙
  1993年7月,管理处委托北京市文物建筑保护设计所勘察圆明园围墙及随墙门情况:圆明园三园大墙总长16969延长米,减去三园之间夹墙后,外墙为11170延长米,围墙为虎皮石质地,三合土地基,墙高约为2.8米,目前残存的围墙仅有200余延长米。圆明园三园除大门外,共有随墙门20余座、水闸10余座,各自独立,体量不同,功能各异,与围墙一起构成圆明三园完整的保护体系。
  1993年12月18日,著名爱国人士曾宪梓先生捐助800万元复建圆明园围墙。1999年10月28日,举办了曾宪梓先生捐资修复圆明园围墙纪念碑揭幕仪式。截止2000年,“已恢复10700米,其中外墙6760米,内墙3940米。围墙用材及形式均按历时原样恢复”[17]。
  3.3 2000—2003年二期围墙复建工程
  2000年《圆明园遗址公园规划》规定了近期实施园内园户与驻园单位搬迁,并复建三园全部围墙计划。2000年,随着园内园户和2001年驻园单位搬迁启动与进行,圆明园围墙复建进入新的阶段。
  3.3.1园户搬迁后的圆明园围墙复建一期工程
  2000年,圆明园遗址园户搬迁工作大规模进行。同时,圆明园围墙一期复建工程逐步推进。管理处于10月向市文物局请示围墙复建工程,拟复建4332延米长,维修原有围墙2000余米长,共需资金976万元[18]。最终,围墙一期复建工程资金来源为:管理处自筹300万[19],市文物局11月第一次拨付文物保护抢险修缮专项资金240万元[20],2001年7月第二次增拨圆明园围墙补助经费100万元[21]。截止2001年9月,共完成围墙复建2230.3延长米[22]。
  3.3.2驻园单位搬迁后的圆明园围墙复建二期工程
  2001年,随着驻园单位搬迁工作进行,管理处稳步推进驻园单位搬迁后的二期围墙复建工程。11月,管理处向市文物局报告园墙被占压及各个随墙门情况:一、101中学和海房构件厂占压围墙470延米长;二、6座随墙门不具备实施条件:1、藻园门(被海房构件厂占压);2、西爽村门和运料门(位于住户院内);3、绿油门(东侧被我处经营科占压);4、福缘门(考虑开放需要暂作施工道口);5、东楼门(东侧紧紧临居民区)。鉴于上述原因,拟将二期复建工程调整为复建围墙2000延米长,复建随墙门7座,分别为:明春门2座,蕊珠门2座,绿油门1座(西侧),东楼门1座(西侧),西南门[23]。2002年1月1日,北京市文物局批复同意圆明园围墙及随墙门复建工程的请示[24]。二期围墙复建施工时间为2002—2003年。
  2004年11月26日,管理处向市文物局报告圆明园遗址公园围墙复建工程完工情况。自2000年10月至2003年10月,随着圆明园遗址搬迁、整治、保护工作的全面展开,共完成围墙修复3745.85延长米,修复随墙门7座[25]。
  此外,2006年管理处清理拆除一长年占压围墙的住户。由于历史原因,一住户长期占压在圆明园藻园、山高水长景区,致使圆明园围墙工程不能如期完工,管理处于2006年对该住户提起诉讼,经过一审、二审,法院终审判决该住户腾退圆明园山高水长景区内的住房。10月9日管理处对该处房屋进行了全面清理拆除,实现了围墙合拢。[26]
  3.3.3御门两侧围墙复建
  圆明园御门复建始自绮春园宫门(1988年),随后复建长春园宫门(2008年),正觉寺复建时间为2002年—2011年。与御门衔接的围墙也随期修复。
  2008年6月13日,长春园宫门及东、西朝房复建工程开始施工。此工程的施工单位为北京市文物古建工程公司。截止到2008年11月26日,西朝房2008年工程全部结束。截止到2008年11月28日,长春园宫门、东朝房、东、西罩门及其两侧围墙2008年工程全部结束。2009年9月29日长春园宫门开放;2008年6月15日,正觉寺遗址围墙开始进行整修。截止到2008年10月15日,正觉寺遗址东围墙、北围墙及西围墙一小段的石头墙垒砌工程全部结束。[27]
  4 继续保护与修缮
  圆明园围墙复建时间历经1983年至2009年近30年,期间对于圆明园围墙的损害及破坏现象时有发生,管理处同时进行围墙保护与修缮工作。
  2006年6月1日,管理处向青龙桥街道发函,要求解决圆明园北大门至中关村北大街沿墙一线私搭乱建侵害圆明园围墙设施的现象。2006年7月4日,管理处向海淀区08办、青龙桥街道、海淀区城管大队联合发函,要求采取有效措施尽快拆除“城中村”,排除圆明园北墙外居民私搭乱建造成围墙倒塌的隐患。2016年8月23日,管理处向青龙桥街道办事处发函要求拆除圆明园东门外北侧围墙沿线新建违章建筑。[28]
  2014年10月10日,《圆明园全园围墙修缮工程立项报告》对圆明三园各园建墙年代、三园原墙布局形式、大墙做法,材料组成的考证与现状进行做出详细说明。2015年3月10日,管理处向北京市文物局发文,请示关于圆明园全园围墙修缮工程立项事宜[29]。2015年6月4日,国家文物局批复市文物局同意圆明园全园围墙修缮工程立项。2015年6月11日,北京市文物局批复圆明园全园围墙修缮工程立项[30]。2016年1月26日,管理处向市文物局申请审核《圆明园围墙修缮工程》方案[31]。
  5 爱国主义教育点位——纪念曾宪梓先生爱国捐资复建围墙
  1993年,著名爱国人士、全国人大代表、香港金利来集团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曾宪梓先生捐资800万元人民币用于复建围墙。主要修复范围为大北门西侧至紫碧山房、东侧至黄花阵外角及绮春园北墙九间房往东至凤麟州东北角。1999年10月28日,举办了曾宪梓先生捐资修复圆明园围墙纪念碑揭幕仪式。2019年5月24日,曾宪梓雕像揭幕仪式在圆明园三园交界隆重举行。曾宪梓先生曾于1993年捐资800万元人民币用于修复圆明园围墙,抢救、保护圆明园遗址。此次设立雕像,是为感谢曾宪梓先生对圆明园遗址保护做出的贡献。[32]2020年5月24日圆明园在三园交界原址举行曾宪梓雕像落成一周年纪念仪式。圆明园把曾宪梓先生雕像作为新的爱国主义教育点位,并将每年5月24日设立为“曾宪梓纪念日”,以此纪念曾宪梓先生对圆明园遗址保护事业作出的巨大贡献。
  6 小结
  40年来,在党中央和国家文物局、北京市文物局、北京市政府、海淀区政府等各级政府的正确领导下,在各学术团体、社会各界的大力帮助下,在圆明园管理处的持久努力下,圆明三园外围墙基本修复完毕,共计约11170余米。圆明园围墙的毁灭与复建,反映了园盛墙兴、园衰墙毁、国强墙建的历史事实。如今,绵延11公里的圆明园外围墙保护着、界定着圆明园遗址公园。圆明园围墙复建见证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是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生动实例。
  参考文献:
  [1]国家图书馆编著:《国家图书馆藏样式雷图档•圆明园卷初编》,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6年。
  [2]国家图书馆编著:《国家图书馆藏样式雷图档•圆明园卷续编》,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6年。
  [3]郭黛姮,曹宇明主编《圆明园学刊.2015》,上海远东出版社,2015年。
  [4]穆景元,陈文,房汉禄,宗天亮著《圆明园风云录》,辽宁大学出版社,199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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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王道成主编,段宇红副主编《圆明园重建大争辩》,浙江古籍出版社,2007年。
  [7]张恩荫著《圆明园变迁史探微》,北京体育学院出版社,199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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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郭黛姮等,曹宇明主编《圆明园学刊.2015》,上海远东出版社,2015年。
  [10]何重义,曾昭奋著《一代名园圆明园》,北京出版社,1990年。
  [11]圆明园档案馆藏,圆政字。
  [12]圆明园档案馆藏,京文物。
  [13]圆明园档案馆藏,《圆明园大事记》稿
  *郭晓娜:圆明园管理处档案馆。
  [1]国家图书馆编著:《国家图书馆藏样式雷图档·圆明园卷初编》,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6年,第一函,一○。
  [2]国家图书馆编著:《国家图书馆藏样式雷图档·圆明园卷续编》,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6年,第十函,四。
  [3]郭黛姮,曹宇明主编《圆明园学刊.2015》,上海远东出版社,2015年,220页。
  [4]穆景元,陈文,房汉禄,宗天亮著《圆明园风云录》,辽宁大学出版社,1998年,268页。
  [5]王道成主编,方玉萍副主编《圆明园:历史·现状·论争》(下卷),北京出版社,1999年,1205-1209页。
  [6]王道成主编,方玉萍副主编《圆明园:历史·现状·论争》(下卷),北京出版社,1999年,1208-1209页。
  [7]王道成主编,段宇红副主编《圆明园重建大争辩》,浙江古籍出版社,2007年,398-399页。
  [8]王道成主编,方玉萍副主编《圆明园:历史·现状·论争》(下卷),北京出版社,1999年,1100页。
  [9]穆景元,陈文,房汉禄,宗天亮著《圆明园风云录》,辽宁大学出版社,1998年,273页。.
  [10]王道成主编,段宇红副主编《圆明园重建大争辩》,浙江古籍出版社,2007年,399页。
  [11]王道成主编,段宇红副主编《圆明园重建大争辩》,浙江古籍出版社,2007年,400-401页。
  [12]张恩荫著《圆明园变迁史探微》,北京体育学院出版社,1993年,31页。
  [13]张恩荫著《圆明园变迁史探微》,北京体育学院出版社,1993年,28页。
  [14]中国圆明园学会主编《圆明园》第一集,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7年,22页。
  [15]郭黛姮等,曹宇明主编《圆明园学刊.2015》,上海远东出版社,2015年,219-220页。
  [16]何重义,曾昭奋著《一代名园圆明园》,北京出版社,1990年,205页。
  [17]王道成主编,段宇红副主编《圆明园重建大争辩》,浙江古籍出版社,2007年,178页。
  [18]圆明园档案馆藏,圆政字(2000)63号:关于圆明园遗址公园围墙复建工程资金的申请。
  [19]圆明园档案馆藏,关于组织实施圆明园遗址公园围墙复建工程的报告。
  [20]圆明园档案馆藏,京文物(2000)631号:关于对圆明园遗址围墙修缮、复建工程方案及经费的批复。
  [21]圆明园档案馆藏,京文物(2001)365号:关于增拨圆明园围墙补助经费的批复。
  [22]圆明园档案馆藏,圆政字(2001)44号:关于围墙及随墙门复建工程进展的报告。
  [23]圆明园档案馆藏,圆政字(2001)55号:关于围墙及随墙门复建工程进展的请示。
  [24]圆明园档案馆藏,京文物(2001)850号:关于圆明园围墙及随墙门复建工程的批复。
  [25]圆明园档案馆藏,圆政字(2004)79号:关于拨付围墙及随墙门复建工程款的请示。
  [26]圆明园档案馆藏,《圆明园大事记》稿。
  [27] 圆明园档案馆藏,《圆明园大事记》稿。
  [28] 圆明园档案馆藏,《圆明园大事记》稿。
  [29]圆明园档案馆藏,圆政字(2015)005号:圆明园管理处关于圆明园全园围墙修缮工程立项请示。
  [30]圆明园档案馆藏,京文物(2015)684号:北京市文物局关于圆明园围墙修缮工程立项的复函。
  [31]圆明园档案馆藏,圆政字(2016)005号:圆明园管理处关于申请审核《圆明园围墙修缮工程》方案的请示。
  [32]圆明园档案馆藏,《圆明园大事记》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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